,真是晦气透顶,连一向在店里打游戏的小伟也不见了。
“你怎么搞的,做生意亏了?小伟呢,我两顿没吃,走!一起去外面吃点东西。过早户部巷,宵夜吉庆街,嘿嘿,这里可是口福之地。”我道。
“亏什么亏,烦死了。”他听说我没吃饭,口气稍微缓和了一点。我问他怎么骂起猪老板来了,他说:“别提了,你给出个主意,怎么给我整垮他?”
我感觉事情有点严重,忙问是怎么回事,他这才细细说给我听了。原来我们连着倒了两个斗没回家,朱子豪跟一个法国古董商合起来给小伟做了个笼子,撺掇他钻进了圈套,将家底儿赔了个七七八八。
我只好笑了一下:“小伟做生意勤快,有点小聪明不假,但遇到大场面还是镇不住,你不该给他太多的权力,伙计就是伙计,给他好点的待遇没什么,但家当毕竟还是自己的,亏盈得自有一杆秤。对了,小伟人呢,你该不是把他给辞了吧?这么义道的聪明伙计也不好找。”
东海气咻咻地说:“我是有这个打算!”他自己转了个念头又道:“还是算了,我给他打个电话,关了门一起喝酒去!”
趁着小伟刚到,去上厕所的机会,我心里没底,悄悄问东海:“跟兄弟透个实话,亏多少了?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