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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落地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的人骨已经千疮百孔,好像被白蚁蛀过的木头。我没好气地说:“你鬼叫什么?这木头朽坏了,随便一点震动就能将棺材摔下来知不知道!”
东海用力咬着牙,好像在忍受着痛苦,我对眼镜说:“得了,咱们还是赶紧去医院,万一他身上的狂犬病毒没有潜伏期,耽误了要死人的。”
我们不是医生,谁也说不好这事儿,也不敢再往里探了,撞了个棺材,起码说明这里是有墓葬的,眼镜应该没找错结穴点。
这家伙有点发疯,好几次想咬我的手,但还算有理智克制着,我们将他弄上车,让她一个人躺在后座上发癫,连夜送去了当地医院,疫苗打了,他安静了下来,我们决定在医院守着他到天亮再走。
到了半夜,他忽然一骨碌从上爬起来,我还没注意他就跑到了走廊里。我吃了一惊,这家伙只穿着个裤衩,满医院瞎逛,估计要吓到那些等在走廊里的病人家属了,尤其是女性。
我和眼镜在走廊里向他撞过的人道了两句歉,缓和了一下局面,也不可能顾得上一个个去道歉,赶紧将他制服了,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咬了我一口,要不是我捏着他的腮帮子,非得给我啃下一块肉不可。
我们赶紧找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