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正在给我扎针,她穿着牛仔裤和白绿相间的休闲衫,外面套个白大褂。东海不知道被谁给松绑了,朝我走了过来,他第一句话就是在试探着问:“你醒了?”
我意识到他没事了,我有事了。我马上明白过来,他没事了,等于我也会没事的,有时候躺着,反而更容易专注于想明白一件事。可这他娘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问道:“眼镜呢?”
眼镜的声音在边上响起来:“啷个,还想报仇噻?”
我苦笑道:“报啥子仇哦,你们四川话,我也会。”眼镜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冇发烧啊,你啷个说话东一榔头西一的?”
我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叹了口气说:“还真是凶险,我究竟是怎么了,直到刚才思维还是混乱的,满脑子跑火车。”我在头撑着,想爬起来坐着。
那女的忙将我按住:“老实点,别乱动。”
我这才看清她的脸,还真的是之前在山洞里见过的那个女的。我忙问怎么回事,这时吴敌从外面走进来了,吴敌在新疆,他都到了,看来我至少昏迷了几十个小时。
我问他:“是霍超医生救了我跟东海吗?”
吴敌哈哈笑道:“是的,不过他不是医生,是我一个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