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世俗的,她男人长期生病,家里比较困难,也许她会收钱吧。”
吴敌尴尬地笑,也不说话,我猜霍超这话是说给他听的,既然蛊女没人敢娶,肯定寂寞难捱,偏偏邻县的那个沙玛沙依同样是蛊女,却有老公,她心里肯定会有点嫉妒的,估计更多是责怪吴敌当年的始乱终弃,当然,当年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我并不清楚,但女人就是这样,没能在一起总被说成是男人的过错。
我认为吴敌不娶她并不是嫌弃她是个蛊女,多半还是因为自己朝不保夕,不想拖累她倒是真的。但我也能感觉得到,老吴心里怕着她,蛊女浑身蛊种,整天让人提心吊胆的,他嫌弃的成分多半也有一些,这男女情事的复杂和偏执,已经不是我能揣度的了。
我们偷摸着往前探,手电筒尽量不射远光,免得打草惊蛇遭暗算,在这里面死了都没人知道,是名副其实的冤死鬼。霍超叫我们不要触碰洞壁,说上面有虫蚀蛊,我被她说得心里发毛,觉得应该要知己知彼,忙问她:“什么是虫蚀蛊?”
霍超奇怪地问我:“你懂养蛊吗?”
我一愣,她解释说:“让苍蝇产卵在没成形的蛇蛊上,然后用活蜗牛将这些蛆养大,又让癞蛤蟆吃掉这种蛆虫,再让老鼠吃掉癞蛤蟆,把老鼠闷死,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