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准了啊。”他一丢,沙玛沙依居然没接住,打火机掉下来“砰”的一声,炸了。我骂道:“大个子,你做事还能不能让人省心了,下这种斗你还带塑料打火机,得带zippo,稳定。”
东海说:“再他妈稳定也要她接的住啊。”我说:“你看准了啊。一、二、三!”我丢了上去,沙玛沙依接得很稳。
“需要技巧的知道吗,你家造房子装修你没看过你爸爸扔砖头吗,那都是两块三块一起丢,二楼三楼直接丢,一接一个准,有节奏的。”
东海说:“尼玛,这都什么节骨眼了,还想着占便宜,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我愣了一下,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被他这么一提醒,好像是当了人家一回爸。
接下沙玛沙依,我们悄然退了回去,杀人取心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们谁都不清楚,这就意味着里面过不去了,我忽然想到了张弦,是该叫上他的。
等我们到了镇魂棺,发现棺材盖被推开,霍超已经不见了。人在镇魂棺里刚刚修复好身体的时候,爆发性力量是很大的,这我们几个清楚,但猪老板的人却并不清楚,都以为是霍超死了,尸变了,吓得大呼小叫的。
没有办法,这个计划必须临时取消,我们悄然退了出去,我偷偷问吴敌:“看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