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些男人很快搭人梯,将她推到了蘑菇石上面避难,她说当时所有人都是准备爬上去避难的,因为不能跑,只有这样反倒最快,到时候让先上去的人将最后面的人再拉上去。不过计划没有变化快,那东西还是太厉害,东东刚上去,下面的人就全都被鬼物挖心撕裂了,然后我们就循着求救声找了过去,看到了之前发生的一幕。
张弦说:“我已经说过了,这不是鬼物挖心,更不是什么鬼物撕裂人。有两重因素导致你没出事,但这不表示再来一次你还能没事。一是你接触时间短,二是蛊女从小培养出来的特殊体质,身体有一种自我保护机制,能在一定程度上吞噬血蛊。你保住了这条命,既是必然,也是偶然,如果时间长了,恐怕你的抵抗力没有焦螟的蚕食力强大,它们是分裂繁殖,这种繁殖速度非常快,并且能渗透骨骼,形成骨质疏松并最终导致穿孔分离。”
沙玛沙依听他说完,脸色都变了,我撸起袖子检查着自己的手臂,吃惊地说:“那我不是惨了,我和大个子还跑到石柱边上去过,不过我们手里拿着冷烟火,这才没出事。”我被自己无意中说出的话给点醒了:“难道这虫子怕火?”
张弦点头说焦螟是怕火,遇火就它散了,来不及逃的,也会被烧死,所以会本能地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