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弦的肩膀,“我们小哥说能过,那就一定能过,他都能认出这东西,你怕个卵!”
强子疑惑地问:“可他不是亲口承认了没有破解的办法吗?”
我冷笑了一声:“呵……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咱们风风雨雨都练出来了,开头的话可不能算结论,后面的分析才是真正下结论咧。”
强子痞里痞气地点头,模仿我的口吻道:“呵……那你让这小哥说说他的高招,我听着。”
张弦没理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冷烟火,捆在一起点燃了,扔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又摸出信号黄烟,照样点着了,等它冒出浓烟时才丢出去,划出了一道烟路。完事之后他就等,我们也只好闷着头等。
等了半天,烟雾正浓正呛人的时候,他才说:“憋住呼吸,跟我一起冲过去。”他准备跑,又叮嘱道:“不想死就跟着我跑直线,别乱窜。”说完冲了出去。
我赶紧调整呼吸,跟着他冲了进去,路上听见强子的两个小弟剧烈咳嗽起来,估计他们是走了神,没来得及憋气,被具有强烈刺激性的黄烟给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