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弦试探着走了过去。我说你小心点,别把自己害死了。张弦回头笑了笑没说话,我还以为他很有把握呢,谁知道他脸色大变,赶紧退了回来。
我忙问:“怎么了?”东海在一边乐呵乐呵地说:“小哥你可别吓我,连你也怕?那东西会挖心,你要是被分尸了,只怕也活不过来吧?”
张弦摇头说:“不是挖心,我怀疑这里存在着大量的血蛊。”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注意到沙玛沙依和霍超的表情都很夸张,显然对血蛊这种东西有了解,非常吃惊。
我问张弦血蛊是什么,他说是一种很古老的蛊虫,也叫焦螟,据说它们能在蚊子的眼睛毛上筑巢并且繁殖,这种极为细小的蛊虫在蚊子眼前飞舞,蚊子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我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古人是怎么发现这么细小的生物的,这不是和细菌、病毒、真菌之类的生物差不多了。霍超不放心地问:“你真没搞错吗,这里真的有血蛊?”
这是我认识她之后,她唯一一次刚开口就这么认真虚心的态度,看来小哥的人缘儿还不错。不过话说回来,我认识她其实也没多久,虽说有个直观印象,倒也谈不上多了解。
张弦回答说:“我也不能确信这一定就是焦螟,但起码可以肯定的是,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