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毒。”
我发现眼镜这风骨,还真有点像胡子,具有强烈的爱国情操。我本来想跟他说几句,吴敌忽然嚎啕大哭起来,吓了我们一跳。东海说:“不是霍超姐出事了吧,他俩怎么跟疯了一样,都喜欢这样哭,简直比恐怖片还恐怖咧。”
我凑到老吴身边,朝前面看去,只见霍超躺在前边地上,身体已经半瘪了,并且九窍大出血,将牛仔裤裤裆和脖子都染得殷红,柔顺的长头发粘在血泊里,血泊表面已经开始凝固结块了。
张弦说:“看来恶兽被我们追得紧,已经跑了,它的老巢可能就在前边。”
看到吴敌痛不欲生的样子,我的眼睛竟然也有些湿润,可能是我太多愁善感了,面对伤感的事情,总是硬不起心肠来。他忽然大吼大叫起来,捶胸顿足的,可能是累了,忽然一个瘫软,跪到地上去,又拿拳头猛烈捶地,直搞得自己满手的血浆。
张弦看着他,竟然有些出神。
我想到张弦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时候,不觉心里某些柔软又被触动了,好像那些幽闭的岁月都是发生在我身上一样的感觉,但我很无助,不知道此时此刻能做什么,该做什么。
还是东海实在,直接过去将吴敌从后面抱住,骂道:“老吴,你这是做什么,自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