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得问沙玛沙依:“你们蛊女有没有止血的蛊啊?实在不行了给我们来一发呗。”
沙玛沙依摇头道:“蛊从来只有吃人血的,止血的那是药,有……嘶……哎哟,有药可以用,谁还会研究止血的蛊喃。”她捂住了肚子,一连着说话就痛苦得不行。
我只好不问了,其实我也不想问,我们现在谁也不想说话,牵一发动全身,疼。
“你们爬到金蚕老祖的巨茧下面去。”张弦忽然说道。我惊喜地看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醒了,但还躺在冰凉潮湿的地上,估计是起不来。我诧异地看着他,他又说:“金蚕老祖被我砍伤,它在滴血,这种血是可以愈合伤口的。听我的没错,再迟了,你们就全得变成掏肠的伥鬼了。”
这典故我看过,据说古时候有被恶虎咬死的人,已经开膛破肚,肠子拖在地上烂掉了,但自己却不知道,人也没死,还在稀里糊涂地帮着老虎觅食,杀人不眨眼,这就是为虎作伥的由来。伥就是伥鬼的意思,俗话里也叫做猖,有个词猖狂,就是比喻人狂妄到失去理智了,跟猖鬼一个样。
我相信张弦说的话,事实上我已经没有选择了,反正是个死,总得要试一试。我爬到蚕茧下面,只看到有些绿锈色的液体滴下来,并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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