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居然喝胶水,张弦说:“这不是胶水,是白芨水。当然你当它是胶水也可以。”
我恍然大悟:“这个我以前上班时听眼镜说起过,白芨水是制作拓片用的,难道这墙上还有值钱的文物资料?”
眼镜说:“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只是想着会不会找到壁刻什么的,所以就带了一瓶白芨水过来,有备无患罢了。这墙上壁刻是没有,但一股子中药味儿,到时候可以吸引那些蛾子过来,我想既然金蚕吃无枝桑,那么这些蚕蛾的食物主要还可能是植物。”
他这么一讲我明白了,等他在墙上刷满了白芨水,沙玛沙依又在上面喷了些药粉,说能吸引虫子,万一蛾子吃虫,也多层保障。
回到无枝桑这里,张弦抽出皮带就开始点烟,烟没什么明火,加上我们怕被蚕蛾发现了火光,都用身体在前面挡着,那皮带呛人的浓烟穿过咯吱窝的感受,跟热耗子似的,还真是酸爽。
我们先忍着呛人的浓烟,将自己所在的地方用烟雾保护起来,然后才开始驱赶白蚕蛾,这样它们应该就会主动往里边飞。无枝桑那边的白蚕蛾果然被惊动了,到处乱飞乱窜的,但我们这里的烟雾最浓,它们受不住,于是本能地朝山洞里面飞去,不多时就没动静了,估计全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