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才形成了如今两派的局面。”
等眼镜用白芨水将青铜合金碑涂刷均匀了,我们就帮他抻着宣纸盖了上去。他拿出软毛刷将宣纸和铜碑结合面的空气赶跑,直到没有褶皱才叫我们松手,改用鬃刷轻轻敲打,将有字体的地方都打得稍微凹下去。
他又拿出海绵做的拓包,蘸了特调的墨汁在上面着色,颜色由浅入深慢慢加,有点像女人扑粉,看着就是个细致活儿,怪不得值钱呢。
“北派擅长拓碑,对外叫碑学,南派擅长拓文玩艺术品,尤其是书画帖子和印章礼器,所以叫帖学,南北派的技术也有互传,并且各自又有很多分支,像我刚才提到的金春刚老前辈,就是南派中的苏派大师级传人。”
眼镜手里没停下,聊出兴致就说了起来。“关于他的传奇故事可不少,我例举一件事,有一次拓汉墓里的汉画石,外面都下雪了,但斗里的水却怎么也抽不干,人一进到斗里,水直接就淹到了大腿。墓墙上**的,而且环境恶劣,常规拓法根本就不顶用,必须做到刚刚拓好就立即取下来,他这湿拓法的本事,可不是随便找个专家教授就能办到的,古来传承的学问都不简单。”
“他老人家也快七十岁了,如今马上都到2016年了,他却连个如意的徒弟都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