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辅仁盯着我手上的拓片看了又看,瞎激动了半天,却对我说:“这个物是挺值钱的,可惜是假的,帛书成色太新了。多少钱入手的,地摊货?”东海拉了我一把,笑道“老先生真是好眼力,对这行有研究?”
门辅仁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只好承认说:“嗯,的确是有一点研究,不过仅仅是爱好而已。”
东海说:“不能,这富不习手艺,穷不好收藏,老先生日子过得清贫潇洒,我眼拙了,看不出您老还有这么奢侈的爱好。”
门辅仁僵硬地笑道:“哪里哪里,就这点眼力劲,都是年轻时帮人打下手,练出来的。”
“门老先生还记不记得废弃矿井的事,不介意讲讲?”张弦突然问道。
门老头表情一惊,忙摆手说:“不记得了,不记得了,铜碑那都是民国四十一年的事了。”他话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终于摇头一笑认输了。
我看这老头也挺有趣的,他这样回答,等于就是承认了自己非但知情,并且还将当年的事记得很清楚。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他在多年以后跟我们交谈时仍然心心念念,以至于过分紧张讲错话呢?
东海问民国四十一年是哪一年,眼镜说:“是1952年。没算错的话,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