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任,我们耍手段,硬生生掰弯了一个老直男,他以后的日子是灰暗的。
“阿房一炬,当时奢侈今何处?输家赢家都变成了土。”他随口念了句诗词,我听着味道不太对,回味了好一阵才记起来,好像是被他改过的《山坡羊》,不伦不类的,不过倒也野性自然。
我又紧着问了句,他却变了卦,死活不肯答应。朱子豪扬言要杀他,又是威逼又是利诱,说两条路你选一条吧,他这才妥协了。我心想猪老板你这样是不是过了点,在阳面上就喊打喊杀的,以为还是旧社会?
路上我们尽量让他放松心情,这门老头谈兴来了,又是各种神神叨叨的怪事不绝于耳,我们听着也感到新奇,权当是听故事解闷。他领着我们往山里走,人烟越来越稀,最后竟是一个人也看不见了,到了真正的荒郊野岭。
我对他感到特别佩服,走这么长时间的山路,我这个年轻后生都受不了,他七十多的大爷居然还撑得住,看来那个旅馆老板说他身体硬朗,不是开玩笑的。
“金沉于地下,所以矿井都在谷底的矮坡上,一来防止下雨泄洪灌水进去,二来沟底地势很低,更容易找到金矿。当年我父亲和他的那些同事光是在这一带,就挖了十几口矿井,主要是因为那时候技术不到位,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