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李信俑的佩剑和我相碰,两败俱伤之后,我用断剑砍进了祂的脖子,被秦俑身体中自发的炉火煅烧,霜锋断面沿着砍伤痕迹烧熔后,铁水流成了自然愈合的造型,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回想了一遍当时的场景,朱子豪赞叹道:“你是我见过第二有本事的人,可惜第一已经死了。”
小王好奇地问:“第一是谁啊?”
朱子豪说:“我以前去四川倒斗,陷入了尸鳖的包围,是李亨利李老板救了我,也就是在这之后,我就没下过斗了。之前在云南,老吴不是说他老板死了吗?”我知道这些事跟他没法解释,只能就当没听见一样。
东海笑道:“是见识了夺命的危险,不敢下了吧?”
朱子豪点头笑道:“你说的也对,我这不是给自己留个脸面嘛。”
所有人都爬下来,按部就班之后,我们打开了棺椁,里面果然还有一层,不过不是什么铜棺,而是一副木棺,张弦眼睛都看直了:“这是万年红英木!”
他赶紧跳进棺椁,撬开棺木,我们也进去帮忙,打开棺盖后,却发现里面是空的。只有一些衣物和陪葬品,并没有看到尸骨,这很明显是个衣冠冢。
东海摸起了一样东西,笑得合不拢嘴:“先秦血玉高足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