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证明不了。张弦讲完这些事之后,蒙毅又流了一通眼泪,愤然道:“大丈夫立于乱世则为大丈夫,立于二世则为人刀俎,自古以来莫不如此,此中曲折固然可恨,然大丈夫功业既定,已自立于千秋,庸王昏帝何足道哉!”
我听他说得豪迈,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点赞道:“彩!”
张弦说:“别喝彩了,这条侧道没有出口,是个死胡同,万一被人堵上就完了,赶紧出去吧。”
胡子忽然问:“蒙将军熟悉后面的布局吗,要不给我们画个草图?”
蒙毅高兴地答应了,我拿出纸笔,他凭着记忆将兵陵的大致图形画了出来,但光是前面就不太一样,好像后期改建变动很大,看来这张图画了跟没画也没什么区别。他说自己只是督造,图纸是李序绘制好之后呈给他的,而且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我将图纸折好放进口袋,大家赶紧一个个地从井坑扶着边壁滑跳下去,入口的断头俑还在,我们小心翼翼地探头朝行军道上两头瞅,并没有看到那个青铜战车的影子,但它撞在墙壁上留下的痕迹还在,这说明我们并没有走进什么岔道,的确是战车和兵俑不见了。
我们安静地回到行军道上,沿着主墓道往里面走去。这一路没什么发现,行军道里面平直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