獬豸。”这次回应我的人是蒙毅。
果然是这种东西,我脑门一圈发热,刚意识到得擦掉额头的汗,才发现整个脑袋像洗脸打湿了头发一样,满头满脸的汗水。
我看朱子豪居然稳得住,这心理素质还是没得说,就打趣道:“猪老板,你刚才怎么没喊救命啊?”
朱子豪犹有后怕地说:“找死哦!老子又不傻,越是碰到这样的坎,越是不能掉链子噻,我纵横古玩商界这么多年,又不是吃白饭的!”
他试探地问我们:“那现在是出客,还是继续呢?”
眼镜说:“废话,当然是出去……不对,被你带歪了,当然是继续喽。”我被眼镜的态度吓了一跳,原来他闹了个乌龙,不由得让人无语。
我们循着张弦的足迹,尽量让开主墓道给阴物走,踩着边贴着墙往前摸,吃了一盏灯的苦,这回我们学精了,宁愿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也要自己早发现“敌情”,直接开了三个手电灯,搞得像专门跑下来游行示威一样。
等走了一阵,我们才发现这不是一个墓室那么简单,这是个非常大的大厅,中间有一根像楼房一样的天然石柱子顶着,像是开凿地陵的时候,故意随形就势留下来的。
随着我们靠近天然石柱,发现这根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