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同化不是那个同化。我的意思是说,青铜神兽将不再认为我们是入侵的异物,也就不会对我们产生排斥反应。”
“你怎么知道它会不会起作用?”朱子豪疑惑地问。
张弦笑道:“那就看祂们走不走了,如果有效,青铜兽就会散去。”
我说:“那好办,你骑在棺椁上哭一场不就完了?”刚说完我就觉得不对,这么大的棺椁,人是不可能骑得住的,除非是巨人。
我们再怎么张开腿,顶多也就是趴在上面,不过应该也没什么区别了。
张弦面露为难之色,苦笑着说:“关键是我不会。”
东海骂道:“靠!你这不是浪费感情吗,说来说去,你自己不想干这破事儿。不就是哭一场嘛,歌都唱了还在乎哭吗。”
我想笑,可笑不出来,虽然我没有恐高症,但我想任何一个人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恐怕都笑不出来。张弦解释道:“这不是随随便便哭一下就行的,要一套专门的规矩,我是西阳国公族,公族戴孝理政身系国民,属于特例,所以不懂得臣民百姓的哭法。”
他等了一会儿,看没有人揭条,失望地说:“没人会哭,只好算了。没想到偌大一个中国,国人居然沦落到了连哭亲都不会的份上,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