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过这样的时候。不过那时候我们三股势力彼此消耗,人和人斗,也折损了不少战斗力,可尽管话是这样说,相比较起来那还是很可怕的数据。
我们一直盼着能打开这个棺椁,可临了临了,却又纠结着要不要打开它,大家都不清楚打开之后,会遇到怎样的危险。
胡子看我们迟迟没下决定,就说:“铜椁里面还有内棺,你们担心什么?要我的意思,先打开这一层看看再说。
”
张弦点头道:“也好。”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以他的本事,照理说不该这么快就纠结起来,多半还是在考虑我们,真要出事,危险首先是对我们几个人不利。
这也是他和李亨利最大的不同,李亨利考虑的,是整体的盘算,而不是谁生谁死的问题,或许李亨利更聪明,更善于谋划,也更能成功,但总给人感觉有点寡情少义。当然李亨利本身也挺够意思的,只是跟张弦没法比,他们不是一类人。
我们费劲地剥开铜椁外面一道道缠绕着的锁链,累了一身臭汗才将这层“铁衣”脱下。胡子和东海各占一头,我们一起用黑折子撬缝隙,张弦则握紧了霜锋剑,以防万一。
铜椁盖子打开,里面真的还有一口内棺,毫无悬念。而铜椁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