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吓得大叫起来,我这么一坠,李亨利在下面骂开了:“为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想摔死老子啊!”
虽然情势危急,我还是觉得奇怪,他平时不轻易爆粗口,加上又这么叫我的名字,我总感觉不是那么个事,我们这是不是有点亲近过头了?也许是他平时跟人关系太疏冷,我不太习惯吧。
还好我掉得不是很靠下,被他们拉一把就上去了,但却差点没将我胆给吓破,这事儿想想都还后怕。也丢人啊,出生入死闯了这么多险境,到头来没被粽子搞死,而是粽子很无奈地看着我,我却乐极生悲,活活地把自己给摔死。
可是现在青铜战车还能射箭,这是个大问题。我们根本对付不了的青铜战车才不过刚刚冒头,就被这尸俑一下给打残了,可见骑马尸俑的可怕,现在祂们联手配合,完全压制了我们几个。在这种恐怖环境下,我不知道存活下来的希望在哪里。
我们费劲地将李亨利拉上来,终于到了骑马尸俑够不着的地方了,他腾出了手,也用力往上爬,在双向合力的作用下,很快爬到了石柱半腰的休息平台上。
我们不敢冒头,我只有在心里祈祷着张弦别出事,按理说现在的担心应该是直心思,但我的心却不平静,瞬间冒出了很多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