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转圈,凸凸凸凸地走?可这不是最开始我们进来的地方。”我蹲下照向入口,里面果然是没挖穿的假洞。
阿勒站在我身旁道:“继续走吧,我们又没遇到怪东西,鬼佛子怕什么!”
东海说:“这还不够怪啊,那什么才能叫怪?”
阿勒说:“粽子啊,阴物啊,还有啥?”
我听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站起身说:“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小哥和李老板都不在,胡子也不在,老吴又死了,真遇上粽子,我们三个人能力够吗?”
他们都不说话了,我怕吓破了他们的胆,就点头说:“好吧,先看看再说,我就不信邪!”
三个人继续转着圈子,一直转了九圈,每一圈都是重复的。我站在甬道里畏缩不前,吃惊道:“九圈都是一样的甬道,不行,得做个记号。我们不会是一直在原地转圈吧?得想办法出去才行!”
“好歹走完这一圈吧,在古人眼里,九是极数,我估计要有什么变化,也该露出狐狸尾巴了。”
我苦笑道:“只怕是这样一直转圈,被阴功限制了,直到把我们累死渴死饿死咧,鬼打墙啊。”
东海说:“那要真是鬼打墙,就是我们见过最厉害的鬼打墙了,说话说不破,找路找不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