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一边羞赧地笑:“势头来得急,实在是受不了,要打湿裤裆了。咱们都是粗人,我又没动啥歪心思,凭啥有女人在就不能尿了?小时候爱妮在旁边,咱们不也是想尿就尿的嘛,就没见她害羞过,咱都意识不到这一点!”
我说:“你还狡辩,阿勒是阿勒,爱妮是爱妮,咱文明点儿行吗?爱妮外号叫妖怪,是女人吗,那就是个女汉子啊。”
东海收了传宗接代的玩意儿,脸也不红了,笑道:“会倒斗的女人,都他妈是女汉子,咱小时候在村里,这事儿可和伦理道德扯不上边啊,心都没往那一处想。你难道忘了?那些嫂子们还整天拿这种事开玩笑咧,汉子一边滋尿,女人一边打趣,互相嘻嘻哈哈的不也没啥嘛,你少给我哔哔,搞得跟我犯了啥罪似的。”
阿勒终于忍不住转过身道:“你们还讲?不就是根牙签吗,不自夸几句心痒痒是吧?”
她这么大方,我们反倒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恐惧感也被冲淡了不少。我们继续往前面赶路,当走到“入口”的地方时,发现果然有了不同之处,那边远远看着,竟然立着个一米方圆的蛋,也有点像蚕茧,一层层的感觉。
我们赶紧放轻脚步,趋了过去。等靠近了一些,才发现这不是什么巨卵,也不是蚕茧,而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