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前进两步,眼前这条蛇就往后游弋一小段,东海惊喜地唱了起来:“大师大师我爱你,就像华为爱小米……”我问他啥意思,他说没意思,高兴。
他这人总这样,可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活人气可以抵御粽子的阴功,却只会惹怒动物,激发它们的残暴本能。这是一场征服与反征服的较量,而动物没有人性,我们以人类社会的方式去处理问题,注定落败。
这鸡冠蛇忽然竖起脖子,“哒哒哒”地叫了几声,似乎是在示警。我忙说:“别往前走了,它的底线怕就在这里!”
东海用不需要回答的语气问我:“不走能行吗?不走,我们就出不去,出不去,跟它犟着有毛线用啊!只能拼一把,看谁更硬气。”
我想他说的也是,可我又担心,万一鸡冠蛇突破了这最后一道防线,不再惧怕高僧法尸了,我们是不是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边的鸡冠蛇并没有追过来,看来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虽然我们搬走了坐化高僧,但它忌惮的习惯一时还改不了。
阿勒抽出了热合曼弯刀,这是我们现在唯一的“长兵器”了,虽然它其实不怎么长。
弯刀再短,也比伞兵刀长了三倍,而且还有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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