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既然他有這本事,懂這么多,可能也會有高明的法子打開它,于是問:“怎么打開?”
阿佑說:“要想打開這里的機關,進入伽藍,只有一個法子。用鮮血澆灌進去,祭祀亡靈。”
我嚇了一跳:“那豈不是要用活人牲祭?這地方怎么這么邪門!”
東海也說:“伽藍不是和尚寺院嗎,出家人慈悲為懷,怎么能殺生咧?”
阿佑說:“無憂伽藍,既是塞王的墓,也是四日照世之一童受的墓,葬制循古法,道德也會有時代局限。佛法雖至善之法,但那時候將卑賤的人和俘虜殉葬,以及自愿殉葬陪伴的人作出犧牲,都被視為神圣的行為,很高大上的。除非有曠世之才和王族血脈繼承者,必須經緯家國的,這樣的人不能遵守殉葬小節之外,其余都是被允許的,并且是合乎道德規范的,‘天經地義’的,那畢竟是上古時代。”
我緊張地問:“咱們放血?多少,每個人200cc夠不夠?”
阿佑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搖頭說:“別誤會,不需要人血,我們將冠蛇引過來一條,割喉放血。”
“你有多大把握?”我不放心地問。
阿佑說:“九成吧,看配合得怎么樣了。阿勒,你的彎刀最適合放血,我去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