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举成功,这时候我忽然意识到,其实蛇到了,我们也全都回来了,刚才一紧张顿时将这么简单的道理给忘了,还替阿勒瞎担心一场。这么久以来,人在紧张时可能犯的糊涂,我是一个不落,看来我也是个普通人,没什么特别过人之处。
阿佑猛地冲上去,抱住了蛇头,使劲不让它张开嘴,我自小生活在山村,知道蛇的嘴巴肌肉发达,力量极大,他现在一定非常痛苦,于是赶紧冲上去箍紧了蛇的腹部,东海猛地扑倒,按住蛇尾,我们合力不让它用身体勒住阿佑,那样的缠绕收缩力量,会勒死人的。
阿勒双手握住弯刀,猛地一切,将蛇脖子割断,然后和我们一样扑上来,死死地摁住它,阿佑忙喊:“受不了呀!郭为先你过来,割掉它的红冠子,它就老实了!”
我闻言赶紧拔出伞兵刀冲过去,揪着鸡冠蛇的红冠,用刀背的锯齿来回切,三下两下给割了下来,蛇血流了我一手。我看阿勒受不住了,赶紧过去帮忙一起压着,蛇血将我们两个人混在一起,就跟小时候和爱妮玩泥巴仗似的。
我知道蛇的身体内有大量的寄生虫,血液里面也是,可没办法,这时候松手让它逃走,就前功尽弃了,我就是把血管撑爆牙齿咬碎,也他妈要使出吃**力气,给它死死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