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散了。
我放下了心,却又出现了更多的疑惑,忙问他:“这个墓少说也该有几千年了吧,怎么灯油没挥发掉呢?”
阿佑说:“你问到点子上了,因为灯油已经固化了,而且外面用金箔纸包了起来,所以能管很长时间。这是一种经过古人特制的鲸鱼油,无色无味,它不是没有挥发,而是没有挥发完。”
“这种鲸鱼油添加了很多其它成分,自然挥发能产生特殊的化学反应,具有致幻效果,但这种特殊的化学结构只要空气中有火烧一会儿,就能被破坏掉,并产生一种亦香亦臭的怪味。”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刚才说的尸臭,就是这种气味。”
我苦笑说:“敢情我们三个在这里演丑戏,就你一个人是观众。这也太搞了吧,我还为了东海向你下跪来着。”
阿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又没叫你下跪,是你自己不信我,那没办法。”
我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在这之前,我还觉得他和张弦是一类人,现在发现他们还是有很大的不同,张弦比较忧郁,而他似乎透着一股内敛的豪迈。
“你当过兵?”我问他。
阿佑愣了一下,点头道:“好眼力劲!从十七岁就开始当兵,当了十三年特种兵,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