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阿佑会有什么玄奇神通的功法要展示,谁知道他只是磨出了一个玉蝉哨子吹起来。这种玉蝉我见过,以前在大沙漠里,哈布都就吹过这种玉蝉哨,连张弦都着了道。说起来,玉蝉哨是云南蛊女才会的本事,难道这家伙也是个放蛊的?
他试吹了几下,笑道:“还好,这哨子能用。”说完他就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药丸捏碎了,从刚才被东海撬破的一处棺材缝塞了进去,不停地抖,将药丸里面的粉末都抖了进去。
做好这一切之后,他又开始吹起了哨子,吹的好像是“道情”一类风格的曲子。我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平头,看着就不老实的人,居然还通音律,顿时对他刮目相看。不过他这样乱吹一气,也不是办法啊,难道要我去忍受一个跳大神的吗?
我耐着性子看他,忽然棺材里“咚”的响了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敲击棺材壁。我吓了一跳,只听他高兴地说:“成了。”
我吃惊得很,忙问他:“你用的是云南的蛊术?”
阿佑好奇地看了我一眼,说道:“看来你懂的真不少,连蝉声蛊都认出来了。不过你别害怕,就算是蝉声蛊,也有分用蛊害人和用蛊办事的,前者需要将自己变成养蛊人,那玩意儿我也怕得很。”
我迟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