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之间,好像还真是,只是那时候他光着头我还以为是个粽子,现在长出了板寸,风格变化太大,完全没联想到一起。
我忽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忙问他:“水银毒气室里的铜棺,会不会是你躺在里面?”
他点头道:“你终于想到了。我那时候察觉到有人进来了,于是在不该出来的时候强行出来,本来想求你帮个忙的,谁知道你被我吓坏了,当时我还以为自己的脸被水银给毁容了。”
“没错,”他说,“我的体质就是因为体内水银含量超标引起的,这些年我一直想要清除掉体内的水银,可是做不到,效果微乎其微。我不敢喝咸的东西,不敢吃有盐分的食物,所以上次在你们店子里,我只喝牛奶,因为牛奶可以中和水银毒素。”
“我的头发也是,每当我到了一定的时间限度,还没找到解决的办法的话,我就只好回到棺材里继续沉睡,直到下一次自然苏醒为止。这就好象是戒毒,如果中毒已深,一次性戒断是会死人的,必须科学地、严谨地,循序渐进,从减量到戒断,需要经历一个痛苦的过程。”
他无奈地笑:“不过遗憾的是,我找了一千多年,还是没能找到彻底解决问题的方法。”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好说别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