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到位,多少子弟兵会立即命丧刀斧之下,那都是农民义军啊!”
我好奇地问:“乱臣贼子,那不就是说的一代奸雄曹操吗?”
他笑了笑说:“曹丞相34岁起兵,百姓群户而应,到44岁官渡之战,决定天下大势,这中间十年,我休佑都为他盗墓发丘,深知丞相为人。他曾对我感叹说,‘当此年岁,乱臣当道,买官卖官,豪族霉烂,民不果腹。操生于斯时,其如春秋、秦末之乱象乎?乱世有乱法,唯强权公心,可以平天下,恤黎民。死者往矣,其有金财,正适济民。佑以为如何?’我当时也像你一般,对发丘摸金不能接受啊,可是当我眼看着军队被屠军,好不容易打下来的疆土,又重新归于乱贼之手,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你知我做何感想?”
他落寞地笑了笑,又道:“诚然,后来丞相的确挟天子以令诸侯,那时魏国大事已成,他有心自立,于是背叛了汉室,可这都是后来的事了。当年和我一同平定天下的曹丞相,万民拥戴,连汉室都许其丞相之位,总揽国政军政,代王行事。这需要何等气魄,才能让人如此信服?那时的丞相,非但不是奸雄,实在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啊!”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倒是百味陈杂起来,的确,我们盗墓只是为了一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