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敲锤子。
我们彼此看了一眼,谁也不说话,又默默转身走回去,悄悄地将耳朵贴上墓门,偷听里面的动静。
我耳朵刚贴上墓门,突然一阵特别刺耳的声音从墓门上传到我脑子里,耳膜都要刺破的感觉,而且墓门陡然往下陷,将我耳朵都刮得生疼。我赶紧后退弹开,发现东海的耳朵已经出血了,他摸了一把,破口骂道:“妈蛋敢刮老子的耳朵,找死啊”
休佑看了他耳朵一眼,若无其事地说:“人家早死过一次了,你本事大,能让粽子幽魂再死一回。一点皮肉伤,也值得大呼小叫抹一把干泥让它结痂就好。想当年我被敌人用刀架脖子上,都不皱一下眉头,受了伤照样冲锋陷阵。”他撸起了袖子,手臂上刀疤纵横,看得我们咋舌。
他爽朗地笑:“这算什么,乱离人不如太平犬,身上伤更多,这要是子弹,我早死一千回了。”
墓门轰隆一响,我们惊愕地看着它,下沉了半米竟然卡住了,只在上面露出一个小缝,可以照着手电痛往里面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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