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呢。”
休佑说:“这话一言难尽,和芒砀山梁孝王刘武的坟墓有关,梁孝王身上穿着金缕玉衣,当年我发他的丘,起他的尸,却发现他死而不僵,还有呼吸,我就存了个私心,命手下将玉衣剥下来,自己留了。”
李亨利点头道:“有你在,我就安心了。”
休佑苦笑道:“可能我从前阴德损得太多,现在遭了报应,虽然有长生不死,却也是苟延残喘,怕是帮不了你太多。”
李亨利吃惊地问:“怎么堂堂第一代摸金校尉,居然也会说出这种丧气话”
休佑说:“我身上有水银剧毒,排不出来,空有一身倒斗本事,挂着个摸金校尉的名头,却不敢全力以赴。”
李亨利问:“这些年你怎么过来的,水银难道是在前军坟墓里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尝试过排毒吗,刚刚苏醒”
休佑无奈地苦笑说:“水银有剧毒和坠性,换做一般人肯定早就死了,对于长生人来说,也是一只脚踏进了阎王殿。我曾经尝试过离开前军地下大营,但就好像世人说的戒毒一样,中毒太深,一次性戒断会死人的,我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和水银共生,可是又不完美,水银剧毒对我身体的侵蚀,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人始终是人,怎么可能不惧怕水银呢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