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针扎了一下,涩涩的,那是被下面的热风卷上来的沙子打了眼。
这针扎般的一下剧痛,让我清醒过来,意识到了身边的危险。塞王粽子已经钻出了神庙,站在门外贴着墙边,踩着断裂的石阶,朝我们磨了过来。
阿勒紧张地说:“你别看祂三步一磨、两步一停的嘞,要不了多长的时间,准能害了我们!”
我们三个背靠着神庙外墙,踩在仅有一肩宽的残破石阶上,慢慢地往后退,再往前边靠一点,就真要无路可退了。
东海说:“搞吉跋!长生人都跳下去了,咱仨不能等死啊,拼了吧二黑?”
我说你不是尝试过了吗,对付不了这个大粽子啊。<>
他被我压在里头,地方太窄又不能越人冲过去,急得气急败坏的。我有些庆幸,要是他在我后面,还指不定鼓动阿勒一起,闹出什么事呢,就他那牛脾气,什么不可能?
东海说:“好吧,我认怂,没办法了!”
他从包里摸出了一个小钢瓶,那是队伍里唯一的氧气补给,因为这玩意儿太沉,我们又不是来下水的,不能多带,这是防止古墓里面有神河,应急摸金用的。
我忙兴奋地问他:“对了!你是不是要用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