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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了他们,阿勒说:“为先,我有点害怕。”
阿勒的话让让我心里一动,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说话,不知道是怕蛇,还是怕粽子。其实我也怕,只是我没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只好“嗯”了一声。反正害怕这个话,她说得,我说不得,就这么几个人,需要打气,我是绝对不会附和这种话题的。
我旁边忽然有个人鬼鬼祟祟地,从一株荆棘丛后面站了起来,我忙下意识地向他打招呼:“老乡,快过来,危险!”
我发现那人头上插着一朵花,拘偻着背,脸上模糊地看着皱巴巴的,很干瘪,应该是个当地老太太。
可是老太太怎么会大半夜的出现在山上?
休佑说:“你别喊了!那就不是人。”
我被休佑的话吓到,背脊沟盗汗一涌,瞬时觉得整个后背上都粘糊糊的。再仔细看过去,那哪里是什么老太太,就是个皮肤干瘪的皮包骨粽子,祂的脑门上长着一朵浅黄近白色的粉嘟嘟的花,看着有点像是广玉兰。
我呼吸一窒,东海已经咋呼开了:“我糙……这粽子脑门上都长花花草草了,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吧?”
胡子瞪了他一眼:“你什么都操得?”
东海顿时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