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太紧张,都忘了看手表,反正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都凌晨四点五十三分了。这时候外面还是没什么特别的动静。坑外面四周一直窸窸窣窣地响,也不知道是风声,还是那些幽昙鬼在徘徊。
东海一直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忽然捅了捅我的腰,我差点笑出来,不由得变成了怒气,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不过想想也没用,他也看不见"。又过了一阵,他又开始捅我的腰,我拧了他的手腕一下,意思警告他不想死就安分点。
谁知道他支支吾吾的,小声说:“二黑,我……”
我被他搞得很不耐烦了,就有点生气地小声回应道:“你干嘛?”
东海说:“我憋不住了。”
我低声骂道:“就你来事,懒牛上耙屎尿多!”
这时候,帐篷上面的一个大树枝突然被掀开了,透过微微的天光,只看到一张干瘪的脸凑了过来,贴着帐篷往里瞅。黑压压的看不清那张脸,也不知道在瞅个什么玩意儿,那脑袋上有个畸形的疙瘩。我下意识就想到,这估计是粽子脑袋上的优昙花。<>
所有人连呼吸都静止了,由于最主要的那根大树枝被拿开了,天光隔着薄薄的帐篷透了进来,我眼角余光发现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