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们努了一嘴,“这么多人呢,出了问题对得起谁?”
“这个……”东海犹豫了起来。“那你先说说,什么办法,我自己掂量掂量。”
休佑说:“办法就是鬼服贴。”
大家都看着他,显得很高兴,我好奇地问:“鬼服贴是什么?”
他说:“在这里面最深处,那副金缕玉衣的内壁上,也许还有粘连的老粽子皮,当年反正是有。那就是鬼服贴,拿那种皮熬汤……”
我胃里一阵反酸,顿时受不了,阿勒直接忍不住要干呕,捂着嘴打断道:“粽子皮熬汤,给人喝呀?”
休佑说:“不是喝,是敷在后脑上。”
我听得后脖子根发凉,心说这比喝粽子汤也好不到哪里去。李亨利却叹了口气,说:“还有个鬼东西守在那里,怕是不好对付。”
东海说就是搭上这条命,也要救人。李亨利也就没说什么,我听得不对,他没说粽子,说的是鬼东西,听着就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问他,他说金缕玉衣是他脱下的,就是跟这鬼东西纠缠不清,实在没办法了,这不自己身体还没完全修复好嘛。他撸起了袖子,千疮百孔跟蜂窝一样,让人忍不住作呕,我看了,却又不禁一阵难过,非常之人,总是有非常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