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熬不住了!我要神形涣散了,以后的路,得靠你自己……”
“等等……”我有一股悲怆的强烈情绪,我担心他说的都是真的,他说的情况马上就要发生了,于是赶紧再一次打断了他。
“你还能撑多久?”我为了节约时间,直接问道。
三父摇了摇头:“要是以前你问我这个问题,我会很明确地告诉你时间,但现在心里真是没底了。”
我为难起来,忙问他有没有什么根治的办法,他却苦笑了一下说:“去**凼吧,那里有你要的答案。<>也许过几个月,你还能见到我的面。”
他接着笑道:“是在老家见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通过地脉信息流进行精神沟通。”
我看着他终于舒展的笑容,那两撇小胡子衬得他很年轻,像梦幻一样。我正想问他到底知道些什么没告诉我,他的身体却如同影像一样,开始模糊起来。
我晕了过去。虽然这个时间很短暂,但我知道,刚才是晕了,怎么醒的都没发觉,就像从前夏天打瞌睡一样,感觉有人拍打我的脸,一惊就醒了。
拍打我的人是休佑,我睁开眼,发现我和他隔了一层薄膜,但还是能认出人来。
阿勒和张弦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