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以至于连他们讲了些什么,我都没有听到。
随着痛感在身上的蔓延,我逐渐完全恢复了知觉,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阿勒跑来扶住我,居然哭着鼻子说:“我还以为你死了!”
我只好忍痛笑了笑,戳了她鼻头一下,模仿她的西北腔调:“傻孩子,我的命硬得很嘞,不是会容易死的嘞!”
她突然破涕为笑,我心里竟然也感觉舒服多了。我惊异地想,我是不是爱上她了?
李亨利说:“你居然没事?”
我瞟了他一眼说:“你希望我有事吗?”
他正要问什么,休佑突然指着我的鼻子,插嘴说:“你!你和郭典是什么关系?”
我愣了一下,抓着头皮想半天,记忆中本家里好像也没有这个人。
我想可能是我不熟悉的远房,只好问:“郭典是谁?点击的点,还是典籍的典?”
“啥?”他愣了一下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不过也是我心急口快,这么问两个几乎同音的词,的确跟绕口令似的。“古典文学哪个典。我说你能不能别组口音这么相似的词啊,差点把我给绕进去。”
他嘟囔了一句,说:“看来你历史也是语文老师教的,我给你解释下吧。在我年轻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