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神奇的野猫的血,并且掺了一部分张弦的长生血,可以治愈她的病态遗传体质。我穷尽一切解释,终于让她相信了我的话。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担心她将我的血拿去化验,发现是人血之后不肯饮用,反而招致她的不信任,耽误了她的治疗要了她的命。张弦的血她是领教过的,应该会信。而我也没有时间再去一趟新疆了,三父没有时间等了。
我自认不是一个侠客式的人物,我也算不上啥人物,就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人而已,我做不到放弃营救亲人的机会,而急人之难。
但话说回来,相对于我三父目前的境况而言,迪丽还能等得起,我决定等这一切都搞定之后,再去一趟塔县,跟她见个面。
这一趟斗倒下来,我们跑了几个地方,从大西北到南方,人都几乎累垮了,所以洗了个舒服澡之后,很快就睡着了。半夜我被阿勒的电话叫醒,五个人收拾了一下行装,然后下楼叫醒值班的收银,退了房间。
下弦月的清辉格外冷冽,在这个夏季甚至显得有些妖冶,我们只顾着睡觉没吃东西,又穿着单衣,所以出门后竟觉得有点冷。我察觉到了寒意,再看到阿勒抱着手搓了搓双臂,竟然着了魔似的,搂住了她的肩。
我感觉到她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