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感到不对劲,我们不是在帐篷里吗,怎么会看见四周的冷杉呢?
我翻了个身,发现他们都起来了,我们的帐篷都被收走了。
“还睡,起来赶路了老大。”眼镜喊道。
我一骨碌爬起来,阿勒终于彻底醒了。她赶紧起来拆底板,冷着脸,红的像苹果。
眼镜笑道:“昨晚过得挺香艳嘛,搂搂抱抱的。<>”我掐了他一下,他也就不敢乱说话了。
这次丢人真丢到家了,我怎么会和她抱在一起睡?幸好阿勒还不知道,她一边收拾一边说:“你们几个家伙真是的,怎么也不叫醒我们,就把帐篷拆嘞?”
休佑笑道:“谁知道你们昨晚上搞什么名堂,早上叫也叫不醒。我要不把帐篷给你拆了,你能起得来吗?”
“我睡这么死,真的假的?”我问道。
“不信你问小哥。”休佑朝张弦努努嘴,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背包他们都收拾好了,我用矿泉水洗了把脸,马上跟他们一起出发,眼镜说:“早上我们看过山脉走向,顺着这里往前边走,会进入一个峡谷,对照我们手上的卫星地图,我们现在站的这个地方,应该是叫白香岩,沿着山往下走个几公里,就会进入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