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佑前脚刚走,我脑子里马上就胡思乱想起来,总是想着他死还是我死的问题。我问了眼镜和阿勒,阿勒忧伤地看着我,眼镜说我呸,个老子好话不说,难道你就这么悲观啊老大,认为我们非得死一面不可?
我哈哈笑道,那也是,我这不是担心吗。
阿勒偷偷握住了我的手掌,我发现她手心里全是汗。我反握住她,冲她笑了笑,聊作安慰。眼镜说:“你担心也没用,到时候该来的跑不得脱,要是机会,死了谁都要把握,不带犹豫的。”
“我看你俩挺乐观的嘛,这个时候还能谈一场恋爱。”他上下打量着我们,看着我们牵在一起的手说。“那我成电灯泡了。不过没得办法,你们爱嫌弃不嫌弃,这个电灯泡我是当定喽。”
阿勒干脆勾住我的脖子,模仿武汉话大方地说:“么样?老子信了你的邪,莫非还怕了你不成?”我们看她说得蹩脚,实在可爱,于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自己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估计肚子都得笑岔了气,关键是她死死地箍着我的脖子,老腰都差点让她给闪了。
我受不了,直接拦腰将她往我身上一贴,这下她没有捣鼓空间,也就老实了。她双峰腻得我整个人一震,跟触电一样,我赶紧松开了,有点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