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四望,好多杆枪指着我们,空气中顿时充满了火药味。
眼镜尴尬地说:“缴枪不杀,缴枪不杀……”
我踢了他一脚,他才回过神来,讨好地说:“刚才太紧张,讲错话了,是举手不杀才对!我举手,举手……恨不得连脚也举起来……你看我们,都是穷打工的,还有个女娃在,人畜无害哈哈。”他一边说,一边丢掉了伞兵刀,两手高举。
我和阿勒也只好效仿,丢掉了刀子。李维生看起来有点憔悴,站在不远处,我发现他和跟我在成都他家里初次见面时比起来,老了很多。他老得很快,估计是最近操心太多的缘故,农村老话说得很到位,人一操心就不经老。
张弦说:“你们这是多此一举。如果我要动手的话,你们的枪根本就瞄不到我。李老板怎么死的?李教授,你真以为是自己打死的吗?”
李维生尴尬地笑了笑:“世上从来只有一个李维生,他的过去,不也是我的过去吗,自己还是最了解自己的,当然是我打死了他……”
“……检查一下他们的包裹,有枪就拿出来。”他吩咐道。
有两个人拿着枪过来了,我们卸下包裹,他们一个检查一个放哨。
李维生道:“他死了,这一切就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