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差不多。
我想也许是命运要将我们绑在一起吧。
正在我受不了的时候,他又飞快离开了我,扑向了盗d门口,再差一点,我估计就要被烫伤烤熟了,胸口闷的很,出不过气来。我想不通,人怎么可以发这样的高烧,估计他脑子已经烧坏了,吸我的血上瘾了。
我不能任由他这样下去,终究会害死他也害死我自己。我跑向人群,心里一松脚下就软了,阿勒赶紧抱着扶住我,带着哭腔说:“你怎么这么烫?”
我定了定神,说别管了,赶紧给我上药,简单包扎一下。
阿勒抱着我,休佑找出医用酒精帮我清洗伤口,当酒精淋上脖子的时候,这火辣辣的彻骨疼痛,我肯定这辈子都忘不掉。
疼得太厉害了,一个陌生人帮我缠上了绷带,我却记不住他的脸,只知道是李维生的人。
张弦就在不远处,除了对抗旱魃的那次,我从来没见他这么疯狂过,他的身体就像是一团燃烧的青色火焰,我已经有点看不清他的脸了,甚至这一次,他比上一次燃烧得更加炽烈。
休佑说:“张兄弟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本事,以前我都没看出来!”
我紧张地说:“他是喝了我的血,但是这样他会发疯的,我的血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