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去安排的,只是我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变得这么冷血,可以做出这种两难抉择,换在以前,我是绝对做不到的。
奎子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就跟着我往出口跑,等到了盗洞口,我终于可以停下来喘气的时候,他突然问我:“你在撒谎对不对?我儿子出事了。”
我眼中热泪一涌,咬了咬牙没让它掉下来,点头说:“我也是没有办法,事已至此,小李走对我说,让我带你逃离这个鬼地方……”
奎子眼睛红得要滴血,看来他连眼泪都流不出,显然是悲伤过度。东海攀着绳子往上爬,阿勒紧跟在下面,我决定殿后,奎子却让我上去,我也没时间跟他客套,再加上我有点私心,毕竟阿勒在头顶,往上爬必须盯着她看,我作为她男人,跟在后面比较雅观。大男人思想这种“封建余毒”多少对我还是有点影响的,我的境界并不是很高。
我往上爬了有四五米的样子吧,东海突然又爆了句日常粗口:“我糙!”
我对他这种粗俗之举都免疫了,就催他快点,别大呼小叫的,东海却说:“快下去!快下去!快下去!”他连着喊了三句,我就知道不对劲了,忙问怎么了。
东海颤抖着大喊:“问个屁呀!再问老子命都没了!一下子跟你说不清,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