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别写太多字,沙沙响。”
我心里一惊,东海又向前走去,我赶紧牵着身后阿勒的手往前走,仿佛生怕她不见了。她的手心里全是汗,温热温热的,黏黏糊糊的。
我印象中的阿勒是不会轻易感到害怕的。窄路不过三四米,很快就到头了,我出来时整个人感觉一松,舒服多了,回头看了阿勒一眼,发现我手里牵着的,是一具身上增生着腻性油脂的女尸,脸上一圈一圈的晕纹,眼睛痛苦地紧闭着,也不知道是保存多久的干尸返潮了。
我吓了一大跳,大叫了一声赶紧甩手,怪不得手上油腻腻的温滑滑的,原来是这女尸的肉身在发热。我一时手足无措,那女尸突然脑袋歪到一边,在脖子旁边连皮吊着,身体还在朝我走来。我吓得赶紧往后退,就只见祂倒了下去,阿勒双手握着弯刀,站在我面前。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但没想到东海居然没有注意到,反射弧超级长地才说了一句:“二黑,你别乱叫!”
我惊魂未定地迅速看了他一眼,就再也挪不开了。在我们面前,陈立着很多具刚才这样的女尸,有一个突然闭着眼就朝我走来,张弦手握霜锋剑,拦在我们和一团白雾中间,地上零碎有一些被砍碎的尸块。
张弦突然发力,一剑砍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