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夜只睡了半多小时,加之神打术后遗症发作,困意一起,控住不住的哈欠连连道:“警花同志,我知道你尽责职守,我很佩服的,您快问。”
沈立雪闻言气不打一处来,道:“先把今天晚上的事如实交代一遍。”
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丝毫不留情面。
“好,我今晚参加同学会的时候,”我强打着精神,用尽量简单的话说了一遍,当然该隐瞒的早想好了对策,也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和狐狸简单的商量了几句。
“你说那女人是李群陷害你的”沈立雪道。
“是呀。”
“可是我听说,那女人和你同床共枕了好几年,连你几根头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这是怎么回事”
我装作很奇怪的样子说:“这不是应该审问李群吗这女人我又不认识,说不定李群早有预谋,把我调查的清清楚楚了。”
“那那个女人去哪了”
“必须要说吗”我问道。
“当然,她是重要的当事人。”
我一脸羞愧道:“她和我回家了,然后觉得我家太穷就走了。现在的女人呀,都是些嫌贫爱富的,呃不过我想沈警官一定不是这样的人。”
沈立雪当然不会相信我的胡诌,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