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大伯,心想您也算是有些手段的前辈,这怎么开始指使我一手无寸铁的黄毛小子去抢呢,就不怕我被那死秃子逮住不撒手吗你还是那个百般爱护我的大叔吗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大伯,然而他却早已看出了我的内心,慢悠悠地对我说自己中午在河边就被死秃子下了蛊,一种叫“软筋蛊”的东西,无色无味,身体任何处只要一接触,纵使再有多大能耐,也万万不敢使出来,越是想动,那蛊越是攒动的厉害,游走全身,最后直到心脏。
“噗通”
这大伯的话音刚落,从死秃子身边竟飞来一人,狠狠地摔在了我和大伯的脚前,是个女人
看着衣服,竟像哪家的新娘子一样,高挑的身子披着一件刺绣红装,乌的秀发搭在两肩膀上,把娇小的脸庞遮了个精光,唯一能看到的就只有那朱色艳唇。
我刚要去扶她起来,大伯一把拽住,只见那女人正准备起身,不料身子猛地前倾,一口血从嘴里瞬间喷出,缓缓抬起头来,我这才一眼认出了“她”:白可心
没了之前的仓皇乱逃,用力甩开大伯的束缚去拉她起来,眼前的她就如第一次见到的那样,清纯可人,是人是鬼早已不再关心,我只认了一点,她刚才出手相助这才受了重伤。
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