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人,怎么会再死一次,难不成自杀还能上瘾。
那一晚,我俩几乎没睡,直到凌晨三四点,我和胖子才困得不行,睡在了值班室里的单人床上。
估计也没有睡多久,被尿憋醒的我起夜撒尿,由于心里的不安,撒尿的时候还不忘偷偷看了一眼池塘边,这一看,竟把我老大的一泡尿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池塘边上的那棵看柳树竟然完好地在夜风中摇曳,之前不是被莫名的大火给烧了吗,怎么这会又活的好好的呢,我越想心里越是发毛,裤子一提,就赶忙往屋子里跑,心想着得赶紧告诉胖子,实在不行的话,就现在动身回去找大伯。
刚一进屋。
背后一个激冷,都能结出冰溜子来。
熟睡的胖子边上坐着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会我和胖子亲手埋进土里的刘师傅,他没有看到我进来,而是认认真真地在做一件事儿,缝头
借着屋里的灯光,刘师傅一针一针地在他脖子上缝着,那不短的银针每每刺穿他的皮肉时,我都觉得痛,而他却好像没有丝毫的感觉,还竟带着微笑一个尸首分家的人,竟半夜出现在我的面前,竟拿着缝尸的那套家伙事儿,一针一线自己给自己缝头。
门口的我早已冷汗淋漓,拖下一只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