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弄很脏的,女生就不要做了。”
俞晓拧着头看着程燃,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回事能这么把尊贵的客人朝外赶的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求之不得啊
偏偏姜红芍已经走了过来,轻恬中带着强势,从板前的挡板上拿起了一支粉笔,在墙壁上划了几笔,“很有意思的事情,你会因为一点点障碍就望而却步吗画油画的时候我全身都沾过颜料我没那么娇气。”
这句话中所谓的“障碍”,是会把身上弄脏,还是此时他程燃的反对
又是一股子不显山露水的好强气息。俞晓却暗暗竖了大拇指。
程燃是委实拿自己这个死党没有办法,姜红芍的粉笔打滑,板上留不下多少笔迹。
程燃指了指旁边,“这里爆过水管,墙面都受潮了,粉笔画不上去。看来要水彩颜料才行。”
“我家有水彩啊友情赞助。”姜红芍笑起,然后眼睛促狭的眯起,那模样很是撩拨,“话说回来,你这么不想我在这里,你们两个难道真的要做什么坏事”
“他就是脑子间歇性抽风,偶尔神经病”俞晓就差没有鼓掌跳了起来,“你别管他,我们真不是成天没事干坏事欢迎监督,得了,你有颜料的话,那就太好了”
程燃无奈摇头,看样子是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