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在我自己身上,我必须不断的效忠这个,又效忠那个,可到最后,我发现其实我一直以来做的事情并不是效忠,而是被判。至少,在这里,我不需要再担心这一点。”
黑寡妇的经历。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可能有另外一个人能彻底说清楚。对于这一点,老疯子可以说是最能理解黑寡妇的一个人,但老疯子却也没办法在这个问题上跟黑寡妇讨论什么。
“可现在,这样的选择又放在了你的眼前,而且是我亲手拿出来的”老疯子苦笑道。
“是啊。所以我又要考虑这令人郁闷的问题了。”黑寡妇微笑着,但眼神之中却没有一点笑意,有的时候厌烦。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正因为我清楚,所以我才会建议你们去试试。”
“老师,我们这样的人,只要离开了这里,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会放过我们的。”黑寡妇说完这句话看向了鹰眼,她在等鹰眼的反馈。
“实际上以前我也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在这个问题上,鹰眼跟黑寡妇有过几次交谈,所以自然明白黑寡妇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实际上,这件事并不复杂,黑寡妇认为,像他们这样拥有特殊本事的人,国家不会放任其自由,一定会想方设法吸收进国家组织,并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