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也只得照做。
“嚯,这米粥甚稠,闻之香香。”流民中有个穷书生,抬眼看了看门上匾额道:“钱家大善,稠粥相济,善!”
“唔,好久不曾吃过一次饱饭,这下就是死在他乡,我也没有遗憾了!”流民领了粥就地蹲下吃,呼呼地吃饱后打着饱嗝,头一次见施粥人家不煮薄粥的。
“这朝廷迟迟不发赈灾粮,还不如这些积善的商家呢!”
“是啊,咱们那皇帝到处建行宫建楼台,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老百姓!”
流民们吃着粥,便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谢过太太。”领着的人领了一碗便微微弯腰谢过女主人家。
日头越来越毒,苏玉兰有些熬不住了,刚往回走了两步,肚子便疼了起来,只得扶着墙弯着腰。
“太太,怎么了?”紫鹃见状扶着苏玉兰,小丫鬟也甚怕苏玉兰这个档口出点什么事。
“肚子痛,怕是这次是真要生了。”苏玉兰疼的有些受不住,话也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紫鹃闻言连忙朝后喊:“晴雯,太太要生了,快去通知老太太,另外喊了耳房的两个产婆过来。”说罢扶着苏玉兰回了屋。
钱母得了信连走带跑地进了西厢房,恰遇两个产婆过来